落葉歸根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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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清風化爲百般翠綠,能否再視你笑顏?
今時細雨再次潤如酥,滴蕩路人心懷,雨中飄散着你的臉,忽現忽隱,自眼中如鬼魅,鑽進心坎。雨絲速化壯碩,滴水石穿勢不可擋,無隨錶針轉動而細小,反之。越顯冥暗的晝空,已將清高之勢驅逐,數多相似時光,我總屈服着大地的黑暗,跟隨無邊寂寥惆悵,滴落泛清似雨淚滴,悽悽瀝瀝抽咽遮掩臉龐。聽不清的自我心聲,惆悵已將其遮蓋,附帶往昔記憶之清苦,圍繞的悲傷侵巢,我蜷縮羸弱軀體,躺平於牀笫,孤寂充斥花色牀單上頭,發出蠱惑人心的聲響。待發覺時已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只可放任其自身隨處遊蕩飄泊,阻擋不了靈魂的降落,勉勉強強維持現有姿態不上不下的過活。
何其的想你,常念堂上現影暢聊。你曾以友與我對談,訴念愁外世,不乏杞人憂天,卻是擁有心懷世事的優念。當時的我崇敬你,綻開善花遍胸口,配合行爲開懷世人,不卑不亢,言行如一,笑靨牽動悲慼人兒,爽朗整個結冰寒季。
雨落不停,似我淚珠刮臉不停,瘙癢難耐。狠勁擦弄,紅意滿臉頰,不適催促着起身,不肯屈服,把黏黏水漬沾滿鮮豔花朵之上。翻個身,大字型躺平,把思想安放在暗黑的天花板中,思念如潮涌現。不懂何以寄相思,無一物可讓我捧着來置放心情,所有關乎你的事物都已毀於一旦,無存留。但我偶爾會在太陽高照之時珉一杯茶,我記得你喜歡茶。你說,茶可清沛,烈焰濃照之時正是喝茶的佳季,終得令心無旁騖。你懂如何去欣賞一杯茶,正如你知道如何去欣賞一個人。相遇至此,誇讚從不離我,賜我以自信、熱情,無千金之傲嬌,一如既往勇敢無畏。
憶起笑容暖心窩,止不住淚中帶笑。我不明你現身處於哪地,或曰魂立何處,想問你所呆之處是否感覺歡樂?會不會有人待你如親如友?天堂也會有朋友一說嗎?身在之時無珍惜,消逝後才追悔不得。回憶一去不復返,才明瞭世事難以重現,曾因一時衝勁對你否決骨脈之事,意外的你沒有怒火滔天,更顯平靜緩和,化風輕輕拂過我心房,擦乾一切不甘與墮落,拭平所有悲痛與怨念。自甘墮落不等同無可救藥,當信任覆蓋滿草坪,枯黃都能綠了心野。
取身旁一絨娃,寄託相思苦,雙臂交握,力量緩壓於胸膛,抵困撐胸臂間毛絨小娃,偶睜雙眸凝望窗外呼嘯風雨,溼了美美紅裝,絨娃擦拭之。把自身污漬過於他人,並無可興奮的。流落不停的水珠,怎麼擦弄不停?憶往昔時日,你手拽不及格卷子,含笑悉數我玩耍心之切,不懷少年應懷之事,拋務棄責,話雖尖刻,卻無刀刺心窩之痛,笑容足以暖心窩。和藹如你,不隨外界人事改變個人態度,妒者怨念獨斷專行,好者終誇理性無私,千萬人懷千萬想法,常將善者誤歧義。
偶爾獨自漫步馨竹廊道,審度昔日印影牆榻,陽光斜束着倒在院落裏,閃動着細細飛塵。一切都成了過去的裝飾,本原享受陽光滋潤身姿,終化虛無。想你。成長讓煩惱季漸近,多時捻起你當日碎落一地的言語,勸導自己該放則放,不牽扯受制於太多,快樂接近之時不要留念已逝情感,奮起直追才配得上青春。如今牽掛與在意呈直線上升不斷,延着欲阻隔山脊向上無停留,煩苦隨系,心房生不出鋒利刀鞘,何以放開?若是你會怎般相勸?遮陽掩蓋的黑暗,狠命拭淨,獨一人之力無以掙脫,欠缺堅定,誰人來佈施?
你積公立德,爲子孫傾盡所有,終棄不走病痛與磨難,消滅於黃土大地之上。那時我整日灑淚澆菊,黃透墳頭墓碑,悔斯人於世時怎不歡心以待,悔。
最終也只得哀嘆一句:魂牽夢縈的人啊,下一世願安康。
七歲那年,吳樹遇上了大饑荒,家人爲了保全他,將所有能夠吃的下去的東西都給了他,而他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家人一個一個離自己而去。鎮上還有一絲力氣的人都在竭盡全力地往外跑去,他們要到更遠的地方,到一個沒有饑荒的地方,求得一些施捨,讓自己能夠繼續活下去。
那時的吳樹少不更事,但是他知道自己得要活下去,活下去纔不辜負了親人的離世。他隨着那些出鄉人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遠離自己的家鄉。每走幾步,他就要回頭看一眼,他要記着回家的路。如果有天自己能夠不再爲衣食發愁,那他一定會回到這裏。這裏有他的家,這裏有他童年的回憶,這裏還有埋葬了他的親人的沃土,他不願就這樣割捨。
彷彿只是一瞬間,一個七歲的小男孩,瞬間變得成熟起來。他永遠也忘不了他的母親臨終前對他說的那句話:“樹子,記着,要活着,活着纔不辜負我們,只有活着,希望纔有地方生根!”
他知道,此後的路上,他都要一個人勇敢地走下去。也許孤獨,也許艱險,可他已經無法重新選擇。如今,爲了活下去,他必須竭盡全力,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
逃難的人行色匆匆,沒有誰顧的上誰,他們只是一直朝前,一直朝前,彷彿前方就是希望的所在。吳樹被遠遠地甩在後頭,但他儘量地將距離縮短,即便是遠遠的,他也要能夠看到他們行進的方向,這樣才能夠不掉隊。
一路上怎樣的艱險他都遇見過,多少次就差點那樣死去,可他最終是來到了一個有人煙的小鎮。小鎮的人很是熱心,給了他們那段時間以來最飽的一頓飯。之後,有的人留在當地打工,有的人繼續前行,尋找下一個希望。吳樹則被小鎮上的一戶熱心人家給收留了。
如今的吳樹已近古稀之年,回憶起這些之時,他總是表現的那般平靜,但卻難掩歲月浮沉帶來的滄桑感。
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當年收養他的養父養母卻早已駕鶴西去。而在他的養父母還在世之時,也舉家搬到了一個更加陌生的地方。那裏,距離他最初的家鄉更遠,距離他的記憶更遠。
多少年來,他每一天都在努力回憶着回家的路,生怕有一天自己會將它忘卻。可是,最終的,這些零星的記憶越來越模糊,好像根本就不曾在腦海中浮現過那般。他年齡大了,實在是記不住太多的東西。
“我想回去看看。”他對兒子說道。
“爸,可您現在的身體,怎麼能受得了這樣的顛簸?”兒子一臉焦慮地看着他。
“我決定了,明天,明天你和我一同回去!”可是他那沙啞的聲音下掩蓋的堅決不容任何人拒絕。
“可爸,您甚至不知道怎麼去!就您說的平林鎮,我甚至都查不到,這麼多年了,它還在嗎?”
吳樹突然沉默了,兒子講的也並非不無道理。這麼多年過去了,從沒有人再提及過那個小鎮,它又是否是被湮沒在了歷史的煙塵之中?但他不信,不信小鎮會這樣輕易地毀滅。可他也知道,他只是不願意相信,他總是願意,願意看着小鎮在的時候的樣子。
也許它還在,也許它消失了,但無論哪種結果,他都希望是肯定的,而不是一種假設的可能。可若小鎮不在了,那小鎮原來的所在是變成了一片荒涼,亦或是成了別的什麼建築?他總想要弄清楚,那樣才能毫無遺憾地死去。
他的時間越剩越少,要尋回平林鎮的慾望越來越強烈,可他的身體真的已經無法支撐得起他歸鄉的靈魂了。
“平林鎮還在嗎?”病牀上的他見到兒子來就問道。
兒子搖了搖頭,隨後便能聽到吳樹一陣長長地嘆息了。如果這一生不能回到平林鎮,那麼他這一輩子將都是遺憾。如今,他已經是行將就木之人,他不知道上天還給自己留下多少時間,自己最終又究竟會不會是帶着這些遺憾閉上雙眼?
他只央求兒子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平林,哪怕是平林已經消失了,他也要親耳聽到。
兒子含淚而去,答應一定完成父親這個最後的願望。
幾天時間過去之後,兒子突然歡喜地跑到醫院,告訴吳樹找到平林鎮了。聽到這個消息的吳樹一改連日來的衰頹神色,暗淡的臉龐也忽然有了光亮。
“你說真的?”
“真的真的?”兒子連連答應,“您看,這是現在的平林鎮的介紹。”他遞上了一本小冊子。
可是,接過小冊子看了沒幾頁,吳樹就又突然顯得沮喪了起來,扔了小冊子,重新躺了下去,默默地望着天花板發呆。
“怎,怎麼了?”兒子焦急地問道。
但吳樹只是一直地閉着眼睛,根本不再開口說話。兒媳見他這般也便疑惑了,拿起小冊子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這才明白。
原來上面介紹的並非是“平林鎮”,而是“蘋林鎮”,雖說這有可能是後來改了名字的吧,但是平林鎮明明是位於南方,上面介紹的卻是北方的小鎮。小鎮再怎麼變化,也總不可能跨越南北的。
看到父親如此嘆息,兒子也是萬分無奈。這輩子父親已經如此辛勞,他一直覺得自己未盡到孝,一直想要彌補,如今若是讓父親帶着這些遺憾入土,他真的覺得難過。他下定決心了,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平林鎮的下落。他想要父親的最後一程是帶着希望,帶着欣喜而去的。父親無憾,他便無憾。
最後一次出發,他只囑託妻子好生照顧着父親,一定要撐到他回來。此後,他依着父親的描述,四處打聽,跑了許許多多的地方,幾乎是走遍了大半個北方。他還去查了各地的行政區劃圖,試圖從上面尋找平林鎮的蹤跡,可卻一無所獲。
原本若是父親能夠記得平林鎮具體的位置,那樣找起來就省事許多,可是奈何父親除了知道平林鎮是在南方以外,所有的細節都已忘卻。但是這也不能夠怪父親,這些年他的身體一直不好,記憶力也大不如前。再者說了,這幾十年來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即便父親記着去到平林鎮的路,怕也是根本走不通了。幾十年了,就便是平林還在,那些路,卻也斷不可能依如那時。
距離離開醫院已經整整一個月過去了,妻子打電話告訴他父親快要不行了,要他立即趕回去。他一聽當即嚇傻了,只讓父親一定要多撐一會兒。可是,妻子哭着告訴他,醫生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了。
“你讓父親接電話!”他說道。
“爸,您要撐着,我找着平林鎮了,平林鎮這些年發展的可好了,都是蓋的大樓,我多拍幾張照片回去給您看,您一定要撐着!”兒子熱淚盈眶,這樣欺騙父親,他只是想父親能多撐一會兒,至少能等到自己回去。
“好,好啊。”父親的聲音很小,但是那種歡喜卻是怎樣都掩蓋不住的。
在拍了一些照片之後,兒子連夜飛了回去,趕到醫院的時候,父親已經奄奄一息了。
“爸!”他衝上去,眼淚當即就流了下來。
“照片呢?”父親問道。
“哦,這裏呢,”兒子趕緊拿出手機一張張翻給父親看,“您看,平林這些年建設的很好,大家生活的都很好了,這些您看,都是高高的樓。”
“嗯,嗯,只要在就好,”父親滿意地點着頭,“我是不能親自回去了,等我死後,你們把我的骨灰帶回平林,也算是了了我一樁心願。”
“放心吧,父親,我們會的。”兒子慌忙答應着,聲音早已因爲哭泣而變得沙啞。“好,好啊。”
父親說完這最後一句話便平靜地閉上了雙眼,唯一令人欣慰的只是,父親走的時候臉上是掛的笑容,那便說明了他沒有帶着遺憾。
但是他的離去對於家人而言卻是萬般哀痛,兒子和兒媳抱着哭了許久許久,直到醫院的人來要將吳樹推走,他們才緩緩地平復了心情。
“你真的找到平林了?”妻子問道。
“沒有,”兒子搖了搖頭,“只是別的小鎮的圖片,只是希望父親沒有遺憾。”
其實平林鎮早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現代化的度假村。這麼多年過去了,平林改了很多次名,在歲月的滄桑中多次跌倒,又多次爬起,如今,終於是在度假村的掩埋下,永遠地消逝成爲一個回憶,這也就難怪爲什麼那樣的尋找都不能找得到了。
可是,如今吳樹去了,平林小鎮的記憶也便隨着他而去。現實的平林早已經不在,可是平林的魂,卻從來同吳樹緊緊相依。兒子確實騙了他,可是那樣的欺騙卻終於讓他不再爲了回不到平林而耿耿於懷,終於可以在臨閉目前一刻帶上笑容離開。現實的平林,滅了,但是心中的平林,卻終於同吳樹一樣永恆,從此再不分離。
不寐的深夜裏,頭髮被一隻無力的手慢慢撫摸,那隻手從我的髮梢移到額頭,又爬上我的臉龐,掌心柔嫩的皮膚和我的鼻尖,眼皮,嘴脣親密接觸後,又去了我的髮梢。
我很安靜地沒有動,沒有睜開眼睛,我怕驚擾一顆脆弱的心靈,我怕傷害廢手的掌心。
那是一隻廢手,除了還有血液維持一個恆溫人類正常的體溫,它毫無氣力,手指都軟塌塌的。她總是拿她另一隻強勁的手去幫助這一隻廢手。我知道她有多想用那隻廢了的手臂,她大概很渴望用它來撫摸事物,去感受這世界強有力的曲線。
所以有了那個失眠的夜晚,她用她健康的手抓住廢手,在我的臉上頭上輕輕地撫摸,我沒感受到它蒼老的皺紋,我感受到了一種新生兒的年輕。
你依然會對着窗外勾起嘴角,依然會露出淡淡的笑。
最初,我們之間,只隔着一條通道,你彎腰撿起我掉落的`文具,接過它的那一刻,我觸到了你的指尖,暖暖的溫度,異於我從心底散發的冰涼。
後來,我們同桌,你說——你是天才,智商很高。我勾勾嘴角,因爲我已經學會了對別人友好,對別人微笑。你當然是天才,學習這麼好,成績這麼高。
過後幾個月,你對我加倍的好,小心翼翼地守護着我的任性,給我講笑話,同我開玩笑。你會在我失望的時候保持沉默,不是冷淡,而是你懂得,我更樂意從沉寂中收回信心,收回曾經最好的自己。
對不起,我欺騙過你,所有的謊言不過是個美麗的泡影,只因爲我曾幼稚地認爲自己可以忍受孤獨上路,也不畏懼在虛僞的人羣中迷藏,但轟轟烈烈的青春背後,換回的只有一道明媚的哀傷。
你曾送我喜歡的物品,曾對着每一個熟識的人微笑。直至現在,我才發現你曾經的好。
如此之時,我們所隔的不止一條通道。當老師說起換位置的時候,我只是淡淡地勾起嘴角,以冰冷的面容掩飾着心中的痛苦,迫使自己不去看你失望的臉龐。
我費力地挪動着沉重的課桌,心中波瀾萬千,你我最終去了新的座位,擁有了新的同桌,過上了新的生活。
不知道現在的你,還會不會忘記帶記號筆,還會不會記得動物園中那隻微笑的狐狸……
每一次偶然的對視,我們都會努力移開目光,因爲每一次的青澀,每一次的心照不宣,同每一次的失望。
茫茫人生,總會有一些事情是我們無法控制的,就算不願意,也還是要去做。
我總覺得,距離並非隔離我們的道理,因爲現在的我,更懷念曾經的你。
曾經的丟棄,使我悔恨莫及,不知現在的遙遠,還會不會同我融爲一體。
我從未哭泣,因爲你教過我勇氣,但我未曾回憶過去,因爲無法面對你的關心,你的小心翼翼。
縱使在最後的最後,望着天空我也會覺得悲傷;縱使在最初的最初,望着人生我也會覺得迷茫……
有些東西,總是在有意無意之間出現。就像是喜歡一個詞語。“落葉歸根”,某個時刻,在
腦海裏浮現的。
曾經以爲,我不是一個會戀家,戀鄉的人。因爲父母,從小就不在家鄉。
大學時代,每次回家鄉,總是想着再一次的逃離。以爲後來的某一天,都不會再踏入故鄉了。
可是,每當回到大學時,那種思鄉的情愫,又會氾濫。
有時候,覺得人總是奇怪的動物。總是不懂得珍惜相見的時光。
“落葉歸根”,或許是因爲離家多年,才真正開始懂得,家鄉,原來一直深深的紮根在心底,
就彷彿紮根於土壤的那片金黃色的麥田。那是心靈最乖巧的聲音。
“落葉歸根”,亦或是看過了繁華城市之後,對安靜平淡生活的一種追求。開始慢慢懂得,燈
紅酒綠的白天過後,終歸是會回到靜如小溪潺潺流淌的夜幕低垂。
“落葉歸根”,亦或是對於生命看破的一種自我救贖。生活,誘惑太多,慾望太強。後來的某
一天,當我們永遠的沉睡時,其實一切,都只是浮雲。我們失去了最初的開心,最初的夢想,最
初的模樣。
“落葉歸根”。我想,是我此刻,心底深處最真的表述。是對於生命,最初的夢想。
“落葉歸根”。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的季節變化,萬物隨之也發生不同的生長變化;而我也時有春困、秋乏、夏打盹的生活症狀。
初晴的早晨,我不情願在睡夢中起身,穿上衣服,來到房門前並打開房門,此時外面的強光刺入我的眼睛中,我懶洋洋地伸了伸胳膊,打了個長長的“哈、哈”,似乎還有點睡意,我用手揉了揉雙目,提了提精神,這時從房頂屋巖上掉下一片樹葉,正好從我臉上方垂落,擡頭看了看屋巖邊緣有無數個葉片正似露非露地探出頭來,稍有風吹草動就會掉下來。
低頭一看只見院子的地面上落滿了各式各樣的樹葉,有手掌大的梧桐葉,鴨掌般的葡萄葉,桃形般的楊樹葉,魚兒般的椿樹葉……,都捲曲着,萎縮着,顏色有金黃色的、枯黃的、棕紅的、草綠的,有的上面還有若干個黑色斑點,蟲蛀的大小孔,讓我心寒意冷!
滿院子及各個角落的樹葉,幾乎沒有我插腳的地方,再看看房前屋後的樹上,秋風吹得樹枝“嘩啦、嘩啦”直響,也隨之有幾片葉子落了下來。
這時聽到東鄰有掃院子“唰、唰”的聲音,我也順便找來掃帚,從院子的外圍,有序地掃了起來,範圍越來越小,樹葉越來越集中,堆成了一堆樹葉,院子表面顯得非常乾淨,我拿來火柴,划着了一根點着了樹葉,火苗逐漸變大,冒起了濃煙,直衝院子的上空,火苗在我眼前燃燒,有一種焦糊的味道和刺眼的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身上有點溫暖,我看着聯想着,想到了過去,用鐵絲線穿樹葉,滿街掃落葉的一幕幕,不知穿了多少個秋季,掃了多少堆樹葉,曬滿了一院子,存滿了一屋子,用來燒水做飯。如今樹葉都無用之處,被我們拋棄,變爲草木灰,爲之惋惜。!
如今正是晚秋的季節,幾乎天天一早我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掃院子,樹葉時時多少不一,但總得打掃一遍,樹葉全被一掃而盡,變成了垃圾,消失在目光裏。
每次打掃樹葉的同時也讓我想起一句句俗語,秋風吹落葉,落葉歸根。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人生如夢,草木一秋……
大街上,落葉已被辛勤的環衛工人,早已打掃的乾乾淨淨,分別堆積在道路兩旁,正往垃圾桶裏裝,看到乾淨的寬敞大道,給新的一天的開始,帶來好的心情。
行馳途中,隨時有樹葉在我眼前飄然自如地落下,似乎在警示我,謹慎駕駛,注意安全!
秋天的景色讓我留戀、有感,不知不覺一天過的真快,而且很有意義。
今夜窗外的秋風吹的樹葉“嘩啦,嘩啦”直響,總感覺身上有些涼意,我用棉被蓋嚴身體,閉目靜思着,我想了很多很多。
睡夢中一片片樹葉在我身邊落下,幾乎把我身體覆蓋,我感覺身上溫暖了許多……
家鄉是一座小城,是我年輕氣盛時壯志豪言裏“再也不會回去”的地方,但我之所以不能擺脫它,並不源於我對這座城市的熱愛,我並不覺得我愛這裏,這裏裝滿了我的傷痛,有我太多的苦澀與悲涼,它憑什麼讓我愛它?
無論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還是一張窄窄的船票,鄉愁其實不過是母親和新娘,哪怕鄉愁變成了一方矮矮的墳墓,也是因爲母親在裏頭,哪怕鄉愁成了一彎淺淺的海峽,也是因爲,大陸在那頭,你學過余光中的《鄉愁》,但你沒和我碰過一杯酒,所以也許你不喜歡我這麼說。
深夜買不醉,我和十幾年前的同桌碰着杯,他眼睛裏含着滿滿的星光,惹得整個氣氛都亮堂堂的,我們懷着“我幹了,你隨意”的心情,健康地把心情吞進去,打着飽飽的哈哈,會意地笑,這裏面是懂得的含義。
我望着他掛在月亮上的那句“老人在,家鄉在”,才明白他眼中爲何閃爍星光。我纔不管你經歷過什麼人生悲劇,我纔不怕你在我眼前悲從中來,你不過是被一個或另一個雌性用盡生機拉扯而成的生命,她耗盡力氣直到讓你有力氣去往他鄉,直到她無力逃去他鄉。所以她在這兒,你纔會來啊,所以你纔有了惆悵和眼裏的星光啊不是!
熱土其實不是真的土,是你尿熱過的炕頭,是你騷氣熏天的布片在烈日裏的招搖,家鄉其實不是真的家鄉,是熱淚盈框時最想撲的滿懷,是遠走他鄉後會回去看望的那個老人。
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師恩和親情都是情。一片情是思念之情,一方愁是鄉愁之愁,鄉是紮根的老人,他在,家鄉在,他不在,你就成了你下輩兒的鄉,成爲你下一輩兒的根兒。
今年國慶節的長假我決定帶着老婆回一次我的故鄉。說來也怪,當決定做出以後,兒提時代與故鄉有關的點點滴滴像已塵封了40年之久的火山,再次地“死灰復燃”了起來。故鄉的那山、那河、樹林、小路、橋樑、老屋、以及兒時的玩伴宛如在百度中輸入了關鍵詞那般清晰地出現在眼前跳躍在腦際,如此般的記憶讓我詫異。半個世紀的人生中,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乃至事件,在時間的流失中,我已經忘卻了,我已經把它刪除了,我已經不想再去回憶它了,然而壓根兒都沒有想到兒童時代的故鄉會仍然存活在我的心坎裏。
小時候我最期盼的是寒假和暑假。因爲那是我和姐姐、妹妹在外婆帶領下回鄉下的時光。還沒有放假我已早早準備好了回鄉下的行李,簡單的替換衣服、一個書包和一些小禮品(鉛筆盒、橡皮、小孩書諸如此類)。雷打不動的放假第二天是我們一行的出發日。出發的當晚必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不管母親怎麼催着,快睡,明天一早就要起牀趕路的,還是不管用。我們每個人有着自己不同的興奮點。外婆馬上要見到外公、媳婦和孫子孫女們了,能不興奮嗎?她在整理着她的包裹,在計劃着有限的上海貨如何不失公正的分配到每個家庭,和媽媽竊竊私語商量着大人的事宜。我裝着睡着了,其實根本就沒有睡意,心早已飛到了鄉下,想着去年那隻母羊下的小崽現在不知長成啥樣了?那些我餵過食的小豬是否都被舅媽賣出去了? 最令我牛逼的是上個假期回上海前給鄉下玩伴的承諾——給他們每人都帶一份禮物——就將兌現了。
回憶起這些往事,想到明天就要重溫闊別40年的故鄉了,我失眠了。說是興奮吧,卻找不到孩提時代的明確興奮點;說是激動吧,經過大起大落的我也不至於吧?昏昏沉沉地熬到了清晨,起牀,上路。
藍天白雲可是上海難得的好天氣。精神抖擻的樣子根本就看不出我昨晚是失眠的。國慶節的路是這般的擁堵,只是在新聞中看見過,至今爲止還沒有親身經歷過。原本只需2小時的路程,這次開了足足的4小時,外加老婆一路的嘮叨和抱怨,但是心情並沒有因此而受到任何影響。
終於到家了。家正南面的“銅管山”依然橫躺在面前,只是好像比從前的矮了些。還沒有等我定過神來,院子裏就像開鍋似的“炸開”了。我宛如是一個榮歸故里的英雄被蜂擁而來的親戚、鄰居、孩提時代的玩伴團團圍住,和我握手的、向我做鬼臉的、拽我衣腳的----,一股暖流剎那間涌遍全身,我感覺到腳下的土地在升溫。雖然我出身在上海,可是我的母親父親、我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出身在這裏,我喝着上海的水,身體中流動着卻是故鄉的血。此時,我有一種感嘆,我應該是生活在這片故土裏的人啊!生活在上海是一種地理的錯位。
次日,表哥提議帶着我和我的太太去周邊的旅遊景點玩玩。我說,讓嫂子帶我太太去玩吧,而表哥帶我去尋找從前的痕跡。老婆來到這裏就像是一個局外人在看我演出那樣,她的不可思議我理解,同時我也希望她能理解我的“一腔熱血”,因爲我腳踩的土地是我久違的“血土”。
故鄉的土地是熱的,故鄉的空氣是甜的。我徜徉地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回憶着流失的光陰,尋找着從前的“蛛絲馬跡”。
在排列無序的衆多田快中,還是找到了一快我印象中的。這是我舅媽長年勞作的一塊農田,每當晚霞降臨時,表哥就會帶着我去這塊地,幫舅媽收拾農具帶回家,我則在田埂旁玩泥巴,並且總是在這邊上的一個茅坑用廁。表哥驚訝地問我,當年的參照物——茅坑——已經消失了,你怎麼還能辨別出這塊地呢?我說,走到這裏我就聞到了當年的茅坑味呀,雖然水泥路像一條條銀河撕裂了原本的農田,蜿蜒地流淌在水稻田中,伸向遠方。
走着走着,我突然尖叫了起來,啊呀!怎麼這座小橋還在那裏呢?這是一座木製的極其普通的小橋,高、陡、窄、兩邊沒有護欄。站在小橋下,我不禁黯然恐懼,當初才七八歲的我經常偷偷地過這座橋去找我的玩友,爲了這件事不知捱過外婆的多少次揍呢。走這樣的小橋,要是遇上一陣大風,不被吹下河才叫怪呢!
說起落水,我真的有過這樣的經歷。9歲的暑期我在老家河邊玩耍,當初外婆叫大我三歲的姐姐看管着我。誰知一起玩水時,姐姐已經忘記了身負的重任,盡情地和我玩起了水仗,一不小心我滑入了河中,姐姐一定是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她傻傻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着我在水中掙扎,掙扎中我攥住到了一顆樹根,爬了上來。
老屋經過幾次翻造,但是這條河還保持着當年的風貌和功效,一條河流經九戶人家,女人們在這條河裏邊洗衣邊聊天,男人們抽着煙在河兩邊垂釣,每家每戶吃的菱角產至於這條河,河邊種植着橛子和柿子樹,給他們提供着季節水果。我在這條河裏洗過澡,在這條河裏遊過泳,在這條河裏捕魚抓過蝦,隔着這條河和對岸的玩友嘮過嗑,冬天我踏着冰來回於這條河的兩岸-----。這次我又看到了它,面對曾經要過我命的小河,竟然沒有一絲的恐懼,還是那樣的親切,儘管河水沒有從前的清澈了,河面也比從前的窄些了。
故鄉畢竟不是世外桃源,也難敵世道的變遷。還沉浸在昨天的熱鬧非凡中的我,第二天醒來迎接我的卻是另一番景象。村莊裏除了幾口老人和村口來回的幾條狗在溜達外,在也不見其他人影。
藉着這突如其來的清靜,我發現故鄉還是發生了許多變化。農田比從前的小多了;悠閒散養的牲口幾乎消失了;雖說還自稱爲農民,其實除了種植少量的蔬菜,幾乎已經不用種田了,自家的農田都承包給專業戶去經營了。
要說變化最大的就是老屋了。現在家家戶戶都獨立了出來,蓋起了樓房,打起了圍牆。我更向往是原來的建築:由東、南、西、北四面房屋圍合起來的院落式住宅。幾十戶人家進出同一扇門,中間有一個大大的天井,,迴廊四周分佈在着不同的人家(有點像北京的四合院結構),無論颳風下雨都不影響你從這家串門到那家。我還清楚地記得爲什麼過年喜歡去鄉下的一個原因,就是年夜飯我可以在這家吃一口,然後串門到另一家再吃一口,直到累了、飽了、所有人家都吃遍了,才方休。
年夜飯後,婦女們圍桌而坐啃着香瓜子笑談四方;男人們抽着煙玩起了牌,小孩子在院子裏你推我搡的放着鞭炮,高升鞭炮捆綁着笑聲、吼聲、歡呼聲竄上天空,在夜空中怒火開放。
和諧是這裏的主旋律。
想到這裏,我真爲農村的全面城市化而擔憂。在這次回鄉的高速公路上,時不時的看見垃圾從高檔小車內被拋出,高速公路兩邊垃圾成堆,這些都是城裏人的傑作。今天的城市人是生活在利用與被利用的錯綜複雜的關係社會中,有權的就是爹,有“奶”的就是娘,城市土壤已經被金錢鏽蝕的只能生長一件“植物”了,那就是唯利是圖。
這次重歸故鄉,有喜也有愁。一定要與城市人比較,鄉下的人自信缺乏一點,對生活質量的追求低一點,工作生活的節奏慢一點,他們沒有強烈地攀比心,只要生活還可以的話,更容易滿足當下。這難道是缺點嗎?這種心態或許會使社會的發展慢一點,但是一定會更穩一點不是嗎?宗教革命的領袖馬丁?路德曾經說過:“一個國家的興盛,不在於國庫的殷實、城堡的堅固或是公共設施的華麗,而是在於公民的文明素養。”
在我的提議下,拍了一張全家福照片,26個人因爲我的到來集聚在了一起,是多麼難得啊!在這張照片裏你找不出窮與富之分、“土”與“洋”之別,有得盡是每個人臉上都盪漾着血脈相連的喜悅之情。
3天就像是3小時那樣的短暫,我又踏上了回上海的路。開着同樣的車,行駛在同樣的高速路上,但是車速怎麼也快不起來,心情隨着遠離故鄉而變得越來越沉重,漸漸地在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四個大字“葉落歸根”。
風起雲涌,暗香浮動,深山獨自埋沒,成長多年,落葉歸根,終是一場空!
題記
在這個被塵世埋沒的深山裏,我獨自屹立,孤獨成長了好多年,孤寂落寞,終是獨自品嚐。原本以爲,此生便可這樣安然老去,不曾想,一場風雲涌動,卻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
風起
那是一個愜意的午後,我孤立於高山之上,淡看人間風景,一個轉身,看到了身後的人兒,四目相對,相視而笑,我轉過身,繼續看着人間的風景,而那人,則撫摸着我的垂髮,我的心歡快無比。可是好景不長,我卻突然發覺,我的千千垂髮正在被那人用剪刀慢慢的剪着,一根一根掉落在地上,此刻的我,心如死灰,身體早已動彈不得。我呵護了無數個春秋的垂髮,就這樣,消失在那人的指尖,寞默莫!
雲涌
此後,我被那人帶下了山,來到了一個人潮擁擠的地方,被靜靜的安放在那裏。陌生的臉龐、陌生的景,還有一個獨自流淚的我,我的心願,落葉歸根,終是一場空!如今的我,被來來往往的陌生臉龐指指點點,談天談地,我卻不爲所動。人海茫茫,人潮擁擠的塵世裏,我在找尋那個熟悉的身影,不想再看見那人的背影,只想看見那人清晰的臉龐緩緩向我走來,求那個熟悉的身影帶我歸故土,重拾昨日的夢!我在等待,癡癡的等待
定格
許是老天看到了我的用心,或是老天讀懂了我的悲傷。同樣一個愜意的午後,我在人海茫茫中終於尋得那人的身影,熟悉的臉龐緩緩向我走來,我喜極而泣。那人來到了我的面前,替我拭去被風乾的淚痕,卻在下一秒,轉身,離開,我再一次看到了那人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我的微笑,定格在了那個愜意的午後。心已冷,何必待君遲遲歸?獨守多年,終是回不到從前的地方,若說落葉歸根,又從何說起?
結局
如今,我依舊屹立於人潮擁擠之中,不再奢求落葉歸根,而是在塵世裏,開始適應陌生的臉龐、陌生的景,還有一個時刻面帶微笑的我!初春來臨,我的千千垂髮又發了芽!
前塵忘,今生笑,只願此生尋常過。足矣,足矣!
夢縈
秋肆意地闖入大地的懷抱,挑起她那傲不可攀的眉宇。片片枯葉,靜靜如蝶,婉約地飄落着。
曾經年少的遊子,揹着空空行囊踏上回鄉之路。剎那之間,又憶起昔日燭臺。“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他垂下頭去,看見那件早已破舊不堪的衣,不禁淚流滿面。這淚水和着秋的雨,落榜的他,把自己擠進一個狹窄的空間。
他將頭沉沉地埋入歸鄉之途。他的心明瞭,牽引着他的步伐的,是慈母的守望。
葉在幼年之期,無憂地吸取根的養分。曾認爲,自己有一天也可成爲一棵高偉的樹,可當秋到來的一刻,落葉飄落,破碎了它的夢想。它深深地歸入泥土。落葉歸根終爲感恩,而這也是根一生最期待的一刻。
葉落了,遊子歸鄉了。無論他是否錦衣還鄉,無論他是否金榜題名,一切都不重要。慈母仍如往昔,坐於燭臺之前,只是面容早已蒼老。她用顫抖的雙手將針縫入衣中,無論兒離鄉多少年,那件衣所承載的愛與思念沒有絲毫減輕。
落葉歸根吧,慈母依然會爲你縫製布衣,她會用微笑爲你保密,你的成功抑或失敗。她就彷彿那無所求的根,只爲葉的滋長而存,她不求葉的回報,僅想讓他學會成長。
繁華一世,終究要揮手而別。僅有母親的溫情足以將黑夜感化,你知歸鄉來報就已足矣。
一切的一切就讓它隨風而逝吧。記憶實爲帶不走的往事,就讓它植入彗星的尾巴,在這一刻拋開所有,僅留落葉歸根吧。
點評:沒有具體而微的細節,卻有清晰的敘事線索,以“蒙太奇”的手法,散文化的筆調,觸動讀者母子親情的心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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