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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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的故事1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童年,童年的事情往往充滿稚趣,使人回味無窮。有一件事,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我小時候的故事

在一個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的上午,2歲半的我和媽媽一起去逛利羣商場。我的心情非常愉快,我在前面走,媽媽在後面跟着。來到了乘電梯的地方了,我飛快地跑上了電梯,琳琅滿目的飾品映入我的眼簾:精緻的玉鐲子、漂亮的項鍊。我正看得聚精會神,頓時我想起了媽媽。“媽媽去哪裏了?媽媽去哪裏了?”我慌了神,邊哭邊喊媽媽。這時,我想起了媽媽平時告訴我的那句話: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要隨便跟陌生人走,迷路了要找警察叔叔。於是,我邊哭邊找警察(保安)叔叔。其實我這個時候心裏是特別恐懼的。

警察(保安)叔叔沒有馬上找到,但是我突然聽到一個焦急的聲音在喊着我的名字,原來是媽媽沒見我的影子,也在不安的尋找着我。我帶着淚高興地跑到媽媽懷裏,親着媽媽的臉,大聲地叫到:“媽媽,媽媽,我可算找到你了。”旁邊的路人也都轉過頭來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了,小聲地對媽媽說:“媽媽,我以後再也不到處亂跑了,再也不離開你了。我再找不到你的話,我就要去找警察叔叔了”從那次起,每當出門都小心的拉着媽媽的手,生怕再和媽媽走散。不知道爲什麼經歷了那次事後,媽媽還鼓勵我說我很棒,很勇敢,呵呵,也許是鼓勵我。

童年像一陣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童年像一把鑰匙,打開了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童年的趣事更像一塊塊閃亮的金子,散發出最耀眼的光芒。

我小時候的故事2

媽媽常常給我講我小時候的故事,無論何時,只要一提起童年趣事,我就經常忍俊不禁,就會有一絲絲懷念與欣喜涌上心頭,在小時候,在幼時,懵懂無知,咿呀學語的那些可愛又淘氣的樣子,浮現在我眼前,使人浮想聯翩。

我小時候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傻”!借用一句俗語“簡直就是傻到家了!”聽着媽媽的敘述,我一邊放聲大笑着,一邊聯想着當時那可笑的畫面。我依偎在媽媽的身旁,興致勃勃地玩弄着那一盆綠豆,呀!一個不留神,只聽“嘩啦啦”的一陣聲音,那些個小綠豆,咕嚕咕嚕的滾了一滿地!散落在這裏,那裏,有的甚至還像調皮的娃娃從未停止它的滾動。媽媽見了,本來想好好地“教訓”我一頓,可見到我在那兒步伐不穩地拾起地上的小綠粒豆子,一幅憨態可掬的樣子,又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說我是個“小傻妞”、“小害人蟲”。

也的確如此,無論做什麼事,我都是“吊兒啷噹”,就像那迷糊的“蠟筆小新”一樣,明明想幫忙,不想,在自己的“辛勤努力”下,事情反而變得一團糟,越幫越忙;還有就是我無論說什麼話,總是那麼“憨”,總是不經過大腦,有時說話很“直”,很“傷害別人”,你看我這張嘴也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小烏鴉嘴”。

聽着媽媽爲我講童年趣事,我彷彿又回到了幼時,那天真無邪的純真年代,這是多麼值得留念與回憶,多麼令人嚮往,令人難忘,令人回味無窮啊!

我小時候的故事3

今天,我看着家裏顏色不一的沙發,忽然想起了自己五歲那年,在沙發上發生的一個故事。

那是在一個寒冷的冬天,爸爸、媽媽都上班了,我一個人在家,閒着沒事,又因爲太冷,我便在沙發上亂跳,心裏想這樣就不冷了吧!我跳着嘣着,像跳房子一樣,從這一張沙發跳到另一張,又從另一張沙發再跳到第三張。我越跳越高興,越跳越來勁。突然,只聽見“啪噠”一聲,我家那新買的漂亮沙發,被我跳的“皮開肉綻”了。

爸爸、媽媽下班回到了家,看到此景,都楞住了,問我怎麼回事,明白後大聲說:“地下不跳,卻跳沙發,打臀部。”我卻小聲地辯解道:“又不是臀部踩壞的,幹嗎打臀部呀?”爸爸說:“那好,自己打腳!”我拿起媽媽的毛線針對着自己胖嘟嘟的小腳丫抽着,邊抽嘴裏還邊說:“看你踩,看你跳,看你下次敢跳不敢跳。”我越抽越來勁,就好像這腳不是我的。

站在一旁的爸爸、媽媽都抿着嘴笑了,最後媽媽心疼地說:“別打了,小傻瓜!錯的不是你的腳呀,是這個……”說着在我的腦門上輕輕地點了一下。

現在每當我想起這件事,就覺得好笑。小時候的故事真像爸爸手中的一杯美酒,香醇無比,回味無窮。

我小時候的故事4

童年的我天真、爛漫、無邪、純真對未來、對生活充滿着好奇,也充滿着遐想盡管那時的我很傻,但就是因爲我傻我才領悟到了許多人生哲理……

那時我三歲,因爲放暑假時家裏房子裝修於是我和爸爸媽媽住到了鄉下奶奶家,在那兒,有好多小夥伴和我玩。我的每一天都過得格外充實……

那天我突發奇想,問媽媽“媽媽,我是從那裏來的?”媽媽想了一會兒“我們家裕兒啊,是從院子裏的玫瑰花裏鑽出來的。裕兒,媽媽還要洗衣服,和小夥伴玩去吧!”。

我蹦蹦跳跳地招集了附近的小夥伴,準備等他們來齊後告訴他們我是玫瑰花仙子。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五分鐘後他們都來齊了。我站在一塊大石頭上,手插在褲袋裏,半低着頭(小時侯我比較愛耍酷,現在也一樣)。“哥哥姐姐們,我是玫瑰花仙子耶!”我說這話時,激動中帶着一絲羞澀。

我的話還沒說完,那些哥哥姐姐們就議論開了。蘭蘭姐說:“原來你是玫瑰花仙子啊!怪不得你身上有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媽媽用了金紡衣物護理劑的效果。)一位哥哥也笑嘻嘻地說:“你長那麼漂亮,肯定就是花仙子中最漂亮的。”“那是當然!”我得意洋洋的說……

從那以後,我便開始以花仙子的身份命令哥哥姐姐們做這做那……漸漸的,我發現我與哥哥姐姐們的距離越拉越遠了,到後來我與他們打招呼,他們都不理我了。

我跑回了家,跑到家門外時,只聽小姨高興的說:“你看,這孩子快要生了,你說給寶寶取個什麼名字好呢?”我透過門縫往裏看。“我看就叫若源好了。想當年我懷裕兒的時候,也不知道給取什麼名字,直到她兩個月時才取名。”我聽後大吃一驚:原來我不是從院子裏的玫瑰花裏鑽出來的,我是從媽媽的肚子裏面生出來的。想着想着我放聲大哭,一腳踢開大門,衝着媽媽大聲吼道:“媽媽,你爲什麼騙我說我是玫瑰花仙子,害得我的小夥伴們過都不和我玩了。”媽媽一下子愣住了。

從事幼教工作的小姨艱難地蹲下身子用手擦乾我眼角的淚珠,對我說:“裕兒,發生什麼事了,告訴小姨好嗎?”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小姨。“裕兒,你要知道對人要平等,不能因爲你地位的高低,而去藐視別人。懂了嗎?”我點了點頭。一旁的媽媽欣慰的笑了……

童年的我,是很傻。但是我在傻中漸漸的成熟……

我小時候的故事5

小時候在我身上發生過許多事,很多都記憶模糊了。但有一件事使我記憶深刻,久久難忘。

那時候我住在爺爺、奶奶家,一天晚上,我站在媽媽的椅子上,正和媽媽在搶麻花吃,終於被我搶到了,很得意地在跳躍,不巧我連人帶麻花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隨後我的手臂感到一陣巨疼,我頓時哇哇大哭。

爸爸、媽媽急得滿頭大汗,連忙一起把我抱起送到醫院就診。

經過拍片,醫生說我的右手臂骨折了,就替我綁上石膏。我那時還什麼都不懂,我很害怕就又大聲哭了。醫生見我亂動就加快速度把石膏固定好。由於醫生石膏綁得太緊,我受傷的手臂一直不舒服。可是我一晚上都沒哭,只是很不舒服的時候叫了幾聲。

直到第二天媽媽下班回來,她才發現我的手指有點發紫,就又趕緊上醫院去重新打上石膏。

這次我沒哭,醫生誇獎我說:“你很乖、很勇敢。”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我的手臂漸漸地恢復了功能。可喜可賀啊!

這就是發生在我的童年時候給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也是我成長道路上的一段小插曲,它讓我看到了自己頑皮而又勇敢的一面。

我小時候的故事6

我出生在東北一個典型的小山村,那時候我們那裏相對比較落後。說起來不怕朋友們笑話,一直到我23歲那年才通電。但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兩面性,別看通電比較晚,但我們那裏民風純樸,土地肥沃,山清水秀,是極宜人類生存的好地方。是大山養育了我,培養了我倔犟的性格及吃苦耐勞的作風。是大山成就了我,讓我走出了大山,看到了外邊多彩的世界。

我的童年是幸福快樂的。

我們家是一個大家庭,祖孫三代。父輩哥仨,父親老大,叔叔、姑姑。在我們這輩我是老大,俗語說的好:老兒子,大孫子;老頭兒、老太太的命根子。再說我父親近三十得子,在那個年代是比較晚的了。不像現在提倡計劃生育,那個年代是根本沒有計劃生育這碼事。在農村十四五歲結婚的都不少。我鄰居李大伯十四歲結婚了,當年就有了兒子李大哥。由於大伯長的年輕,人們常常都說他們爺倆是哥們。還有人同大伯開玩笑,那麼早結婚就有孩子,孩子一定不是他的。而他卻從不生氣,你們怎麼說我不管,只要是沒人來認領,就是我的。我們誰都沒話說了。近日在網傳一條順口溜,說的是:上個世紀的中國人吃的是高梁米飯、窩瓜湯,媳婦一個,孩子一幫;現在是大米飯、王八湯,孩子一個,媳婦一幫。雖然說的有些過,但也可以從中看出點什麼。人們的生育觀、婚姻觀、價值觀都在發生着變化,與上個世紀已有很大的區別。建設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是一個任重道遠的事。嗨!說着童年的事說跑了題了!接着重來。由於那個時候,我在我們家是大兒子、大孫子,倍受大人們的寵愛,這使我的童年增添了不少濃厚的色彩。

七週歲上小學,現在的孩子們一聽都會問你們那時候上學怎麼那麼晚。就是那個習俗,那時候的人們對孩子根本就沒有早期智力開發這檔子事,那可是順其自然。小女孩都七週歲了,上學還穿個大肚兜。那可真涼快,整個後背都露着,真的如同年畫中的胖娃娃。如果是現在,不知道怎麼被恥笑。但那個年代,誰也不在乎。也是,好多同學放學回家還裸體,大街上常常看到都已經是小學生了,卻依舊光腚子的小朋友。在小河漲水的日子,好多小夥伴在小河裏一泡就是一天。那個年代的孩子可比現代的孩子能作,上樹爬牆,下井上房,樣樣在行。每個人都光腳丫子,說話就罵人,不罵人不說話。小朋友們曾有過看誰能罵人,罵人的詞語多,罵人時間長,不重樣,現在想想也太可恥了。那時候的小朋友誰見面也不會說:早上好!一點文明禮貌常識都不懂,與現在倍尖倍靈的孩子們比,真的有天壤之別。我們七週歲上小學還有的同學連一到一百之間的數還不會數。那其它早期教育就更是盲人踢鍵子——一個不個。馬尾巴串豆腐——根本就提不起來。但上小學時候也有一件事讓我自豪,現在想起來真的很可笑,但那卻是真實的。

那時候叔叔、姑姑都在外地做工,大侄子上學,怎麼也得體面點。於是,他們分別給我買了新衣服,叔叔買了一身藍白相間的海軍服、大檐帽。當時可把我美壞了。姑姑逗我說:這麼好的衣服怎麼也得穿乾淨點。姑姑是說者無心,我這可是聽者有意。到了學校同學們都覺得我的衣服挺好看,羨慕夠嗆。有的走近了看看,這我還能接收受。有的還要伸手摸摸,我這可不讓了。嘴裏嚷着:給摸埋汰了怎麼辦?這一天爲了實現姑姑那句話,不穿埋汰了,也不知道與同學們幹了多少仗。晚上放學爺爺去接我,他與老師嘮嗑:說我這一天爲了衣服總與同學幹仗。爺爺當時就批評了我:同學們看看都覺得你中,不與同學們搞好團結以後沒人與你玩。沒人與玩那得多沒意思,自那以後我是很少與同學們鬧意見了。

我周圍小夥伴的童年同我差不多,那時候哪家都一幫孩子,人人都養成了山村孩子所特有的玩耍方式。這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後院的石頭,他在我們村可淘氣得出了名。由於打小就不怕摔,二三歲的時候每天都得從炕上摔倒地上幾次,起初還哭幾聲,後來乾脆在地上打滾,繼續着自己的鬧騰。說實話,我是見證了他的成長曆程,可以這樣說,山裏淘氣的事他幾乎沒有沒幹過的。五六歲的時候石頭就比同齡孩子淘氣,有力氣。別看年齡小,在全村孩子中,爬樹沒對手,他體重相對輕,能爬到別的孩子不敢爬的地方。春天小朋友常常以吃榆錢爲享受,石頭以能爬樹自居,哪兒榆錢好,他爬哪株樹,哪兒的鮮嫩吃哪兒的。石頭能從一株樹上藉助樹的枝條搖盪到另一株上去,不過也有失手的時候。

那天,在村東就險些出大事。石頭從一株榆樹往另一株上蹦的時候,距離較遠,只抓住了另一株樹的一點樹梢,樹梢太細,將他從五六米高處摔了下來,摔到地下休克了。當時在場的小朋友都嚇傻了,膽大的將他扶起來,扯着耳朵喊他的名字。膽小的哭着喊着回家找大人去了。一會兒,石頭的爹孃都跑着來了,還沒跑到石頭跟前石頭娘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一看孩子沒氣了,石頭爹背起石頭就向大夫家跑去。他媽在後邊是氣喘吁吁,跑到半道,石頭“哇”的一聲喘出了一口惡氣,他媽說:“他爹,孩子醒了,你放下看看。”石頭爹將石頭放下,石頭眨眨眼睛,直勾勾地看滿身是汗的爹孃,說了句:“媽!我們這是在哪?”石頭爹看石頭說話了,覺得沒事了,一手扯着胳膊,一手輪起來就要打石頭。石頭娘一看兒子要捱打了,那還受得了,衝上去用身子將兒子護了起來,石頭爹的一巴掌打在了石頭孃的後背上。石頭娘回過頭來就給石頭爹一拳頭,“你瘋了?打我幹啥?”石頭爹一看石頭娘已經將石頭緊緊地抱起來,感覺很來氣,要去扯石頭,“你別管,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讓他長長記性。”石頭看爹從來沒發這樣的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擡臉看着爹,問爹是怎麼回事。石頭爹說:“你還問,都是你惹的禍,你自己不知道乾的什麼好事?”“我沒幹什麼?就是從那棵大樹向小樹蹦的時候,可能是困了,睡着了。”他爹好氣又好笑,“小子,你那不是困了,你是摔地上摔的昏死過去了,要是再重一點,你就沒命了。你可太讓我們操心了!”“我怎麼了?不就是上點樹,爬點兒牆頭嗎?誰讓你們讓我屬猴了,你們讓我屬羊就好了,哪有猴不淘氣的?”說着還做了一個鬼臉。差點沒將父親氣哭了。面對如此淘氣的兒子,石頭爹哭笑不得,一臉的無奈。

石頭看爹不高興,趴在地上,將屁股撅起來,同爹講:“爹,方纔你沒打着,你要是有氣,你隨便打吧。”石頭爹聽了破涕爲笑,急忙將石頭背起來,“兒子,爹捨得打嗎?虎毒不食子,我可是你爹。”石頭在爹的脖子上騎着,還玩起了爹的耳朵。

石頭就是石頭,從五六米高的樹上摔下來,休克了,甦醒過來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競管額頭上的血跡還沒幹,該怎麼淘氣還是怎麼淘氣。從此石頭落下綽號“不怕摔”。

石頭的“不怕摔”可有含金量。十來歲的時候他敢同比他高一頭的大小夥子摔跤,其實他也知道摔不過,只要有人願意同他摔,不論摔多重,他也不在乎。他說:只有同有能力的人摔,才能練出好身體。就這樣,他每天都央求別人和他摔跤,他是在和別人摔打中成長的。

石頭剛懂事就是村中小朋友的首領,玩捉迷藏,由於他聰明,藏的詭祕,多數的時候爬到高高的大樹上,在下邊根本也看不見,同他一夥準贏,夥伴們都願意同他一夥,他是大家心目中的“大元帥”。

一晃,石頭到了入學的年齡,入學的石頭更好惹事。

石頭的生活習慣到學校可行不通了。在家他是天老大地老二,他是老三,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天生就好動,坐不住;大風天的柳枝——沒一會穩當氣。課堂四十五分,這也不讓,那也不讓,他可受不了,因此他的老師可沒少操心。老師爲改掉他的壞習慣,將他放在兩個學習好的女同學中間,逼着他學習,他將桌面用小刀割一條清楚的界線,誰不注意越過一點他就會用鉛筆尖扎。一天沒過完就將兩個女同學弄哭了,第二天放在兩個學習好的男同學中間,男同學更管不了他。老師只好給他自己一張桌子,將他排在前邊第一桌,他的眼睛頂着老師,只要老師一轉身,他就出洋相,他能將舌頭伸出來舔鼻子尖,常常會引起同學們的鬨堂大笑。當老師發現時,他就是嘴好,老師讓怎麼着就怎麼着。說的好,改的快,忘的也快。屬老鼠的,放下爪子就忘,學習成績在全班倒數第一。

別看石頭學習成績不好,室外活動沒有一樣不精的,跑跳、投、上樹爬牆,樣樣在行。最擅長的表演是他自己編了一套猴拳,表演起來活靈活現,活脫脫一個孫悟空下凡。

冬天來了,屯裏吃水的大井住着好多麻雀。天黑了他跑到青年點,給沒事的大哥哥們出主意:我們一起捉麻雀。衆人都感覺他太小,誰也不在意他說什麼。他來了情緒,在屋裏打起了猴拳,一套猴拳有模有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看人們都瞧他,立即收拳。大聲喊着:大哥哥,我耍猴拳讓你們高興,我還有更好玩的主意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聽?剛看過石頭耍拳的人們都表示願意,他說出了他的主意。過一會,等外邊的井水凍冰了,幾個人用褥單將井口封嚴,幾個人攀石壁下到井裏,諸石縫用手電照着掏麻雀,捉到的放口袋裏,飛出來的用竹條抽,掉冰上最後一起撿,一次會捉好多,捉回去褪毛,開膛,放油鍋裏用慢火烘,烘熟了蘸鹽面,連骨頭一起嚼着吃,那可真香。石頭的主意讓那麼多大孩子來了激情。急忙找褥單,將幾條縫到一起,感覺能將大井蓋上才結束。有好事者跑到女宿舍,敲窗戶告訴屋裏人,一會我們要去捉麻雀,回來要油煎,想吃的別睡,等着。在那個吃肉比摘星星還難的年代,一說有肉吃,還是野味,屋裏的人都來了精神,需要我們做什麼?暫時不用,一會捉回來你們幫助褪毛就行了。女宿舍裏的回答很乾脆,用我們的時候叫一聲。

快後半夜了,估計井凍上了,石頭領多人去了井邊,開始了捉麻雀大戰。

一到井邊,都放慢了腳步,幾個人用早已經縫製好的褥單將井口蓋得嚴嚴實實,還沒等進人,就聽到裏邊有麻雀往外飛撞褥單的聲音,人們將褥單扯的更緊了。石頭拿着手電,第一個從邊兒下到井裏,相繼有好幾個人效仿石頭也陸續下到井中。下到井裏的人就如同壁虎一樣,雙腳踏井壁的石頭縫兒,一手搬着突出來的石頭,兩個一組,一個人用手電照着,另一個人從石縫掏。麻雀一但被手電照到,睜不開眼睛,靜靜地等着被捉。捉到的放口袋裏,飛出來的用竹條一抽就會掉到冰面上,一個也跑不了。那天夜裏捉到近百隻。石頭在那麼多知識青年眼裏可成了大能人。回到青年點,褪毛,開膛烤烘,忙的不亦樂乎。幾乎折騰到天亮,烘麻雀的香味,將隔壁的女青年都香醒了,多數人都不顧寒冷,起牀參加到吃麻雀的大餐中。

石頭不光能幫知識青年捉麻雀,還能組織同學幫軍屬陳大娘家挑水。當時石頭所在屯人只有兩口井,陳大娘家離井很遠,兒子在部隊,冬天井沿都是冰,老太太挑水太不方便,石頭組織同學爲大娘送水。他雖然幹不動,他天天找人,誰幫大娘挑水他第二天一定向老師彙報,那正是學雷鋒熱的年代,學校常常對這些做好事的孩子進行表揚。

石頭幹壞事的時候也不少,三九天他引逗夥伴用舌頭舔掛在隊部敲的大鐵鐘,他先舔,舌頭很快就凍在大鐘上,他慢慢的哈氣,將舌頭一點點化了才收回來。然後他會說冬天舔大鐘鍛鍊舌頭,以後說話不嗑巴。特別是有嗑巴毛病的孩子往往會上當,一旦舔了舌頭會很快凍在大鐘上,他用力敲一下,誰都會被突然的聲音而受驚,一收舌頭,表皮會被大鐘貼去一大塊。

石頭誘騙女同學吃丁香葉的情景會讓人哭笑不得。那是一個春日的午後,石頭一手捧着一束丁香技,嘴裏嚼着榆樹錢,氣喘吁吁地跑到跳繩的女同學堆裏,“你們知道嗎?這嫩的丁香葉吃起來比嫩榆錢還有滋味。”在那個時候由於糧食緊張,早春的榆樹錢是人們最常見的糧食替代品,人們對榆錢有一種特殊的好感。嫩丁香葉比榆錢還有滋味,再看看丁香嫩葉綠的發亮,一下子能勾起人們的食慾,再說石頭嘴裏還嚼着,綠綠的,誰也不會想到他嚼的不是丁香葉,有的女同學知道他好鬧,還是不肯去嘗,他摘了一葉放嘴裏繼續嚼起來,這纔有的同學來到他面前摘了放嘴裏咀嚼起來,幾口下去,丁香的苦味發作,人人都呲牙咧嘴。追着打石頭,可惜他跑的快,誰也追不上,打不着。後來有的同學問他你吃怎麼不苦,他說:我哪兒吃,我吃的是榆樹錢,我看着你放嘴了,那我也沒嚼,我放有我的上牙膛上了,我怎麼能幹那傻事。這就是石頭。

好事的石頭更有兩面性,幹壞事也幹好事。女孩子光腳跳繩,他會偷偷地將石塊扔在跳繩者腳下,咯壞腳的事時有發生,摔倒的也大有人在。女孩子常常是一看見他來了,就不再玩了。背後給他起了個的綽號“壞蛋”。

童年另一件有趣的事是當時父親是生產隊長,我也是不知道生產隊長是個多大官,當時在我們那兒有一個習俗:當屯子叫叔叔的與侄子鬧着玩。當他們有的在我上下學的路上遇到我會問我:你是誰的兒子,我會自鳴得意的樣子,大聲地喊道:我是隊長的兒子。後來被母親知道了,她告訴我:我是我爸爸的兒子。

最有意思的事是我小的時候由於十分受寵愛,在爺爺一旦喝酒的時候我總都會與爺爺討一盅喝,那時候喝酒誰家也不向現在二兩三兩甚至是半斤的大杯子,只用1-2錢的小酒盅,喝酒前要先倒進酒壺內,燙熱了再倒到盅子裏,一點點慢慢喝,喝到嘴裏要停留一會,品品滋味。那時候人們都說酒辣,但我自小就對酒的氣味情有獨衷,在與爺爺討酒的時候總會聽到爺爺說,這麼小就饞酒,長大了一定愛喝酒。這果然被爺爺講中了,如今的我喝酒成了第一喜愛。

我的童年早期是快樂的,但後來由於母親患病,給我的生活帶來了困苦悲痛。

在我十二歲春天的一個午飯後,母親用當時的話說是“心口疼”挺不住了,坐生產隊的大車去了距我家近三十公里的一個小鎮醫院瞧病,當時由於是突發,母親連做飯的圍裙都沒來得及拿下來就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通過望聞問切一番檢查,在得知母親的“心口”區不舒服有好長的時間後,醫生當着我母親的`面說了實情:這病不太好治了,你們沒聽說有個好縣委書記叫焦裕祿的得的就是這個病,縣委書記都沒治好,人家那是啥條件,北京等多家大醫院都看了,也是沒治好。別說我們這普通莊稼戶人家,也別花這冤枉錢治了,還是回家吃點好的養着吧。這病是藥王爺擺手——沒治了。

在現階段這樣肯定的話醫生是打死也不會說的。就是重病醫生也會說是小病,吃點藥,打幾針過幾天就會好的。但在那個時代,做人都實在,不拐彎,再者說那位醫生也是年輕,自以爲自已醫術高超,這病我看透了,說了不無妨!你一個莊稼人家的家庭婦女能知道什麼?縣委書記有病是咋回事也不可能知道。其實不然,我母親是我們那個自然屯文化水平最高的女士,是我們那個自然屯婦女學習毛主席著作輔導員,對當時全國廣泛學習着的《毛主席的好乾部——焦裕祿》的事蹟不知道組織學習了多少遍,更早知道焦裕祿的病情。當時俺母親就對自己的病情是心知肚明。

在回家的路上母親就告訴父親自己病情的嚴重性。晚上婉轉的告訴我們要好好學習,聽父親的話。我聽過後覺得不對勁,還與母親講:你這是講的什麼話,一個“心口疼”還能怎麼了!沒想到,從那以後,母親的病是一天比一天重,面色一天比一天黃,消瘦、厭惡油膩,右脅下有一硬塊,後期出現了腹水……

母親從突發重病到去世爲期半年。半年期間內父親帶着母親幾次去縣醫院檢查。每次醫生都說好了不少。但母親的心裏有數。曾多次與我講:要好好學習,聽父親的話。每一次母親這樣一說我都會天真的說:媽媽您的病會很快好起來的。媽媽總是惠心地笑着:會好的,會好的,我的兒子真懂事!

爲給媽媽看病我們還上過一回騙子的當。

媽媽病重期間,在一位親屬的介紹下,一個姓卞的江湖郎中得只母親的病情後來我家打保票能治。在我家好吃好喝招待下住了不少天,一天說去給媽媽買藥,向父親要了四十元人民幣,去給媽媽買藥去,那個年頭四十元最高工資的國家幹部一個月也掙不來,能頂現在的五千元。他說過兩天就回來,可是一去就沒了蹤影。介紹來我家的那位親屬也沒消息了,只是說會回來的。在什麼屯治好了好多人的病,其實他們之間也是剛認識,更何況那個傢伙跟本就沒說真話。爲這事父親可上了不小的一場火。

母親從病重到去世只有半年的時間。母親去世於一九六七年的農曆九月初三。那是一個十分寒冷的早晨,地上下了一層厚厚的白露。聽鄰居們講:媽媽是個好人,好人走了,老天爺都掉下了眼淚:地上的霜就是老天爺的淚水變化的。母親到了那個世界也是好人,好人是會享福的。我心中祈盼着母親能享福。

爲母親送葬的情景還記憶猶新。

母親走的時候穿的是一身藍色的壽衣。是在大人們的幫助下我與姐姐、弟弟們給母親穿的。穿壽衣的時候不準哭,說是有講究:眼淚掉在母親的身上母親會不甘心走的。但我當時的眼淚怎麼也止不住。也不知掉到母親身上有多少。母親與孩子之間是永遠也無法割捨的。

穿過壽衣後母親入殮。母親用的是一口獨天(上蓋、一整塊板,四寸厚);獨幫(側面也都是一整塊,三寸厚)的柳木棺材,是從一位趙姓親屬家借的。講好了他傢什麼時間用什麼時候還。這筆人情帳一直到了我參加工作後才還,我掙錢攢下的第一筆錢就是還了母親的棺材債,給了人家一百二十元錢。當時我的心裏有一種想法:我能爲母親買口棺材也算母親沒白養我一回。

爲母親送葬最悲壯的場面是爲母親指路,虛歲十二歲的我,要站在桌子上,舉着扁擔,不能嗑吧,連續三遍喊着重複着那麼撕心裂肝的話:媽媽!西南三條大路,走中間那條......

母親是鄉親們擡着走的。三十二條扁擔,六十四個人擡。全村的父老鄉親都來了,都爲母親流下了傷心的淚。

踏着厚厚的白霜,我舉着白幡,幾步一回頭的爲擡着母親的人羣嗑着頭。這時候我的心已經在流血,我與母親永別了......

原本幸福的童年由於母親的病世變得淒涼起來了。

聽朋友們講過一則故事:說“家”如同一間房子。男人是樑柁,撐起家的全部;而女人是柱子,不論多麼粗的樑,沒有柱子的支撐也難撐起;而孩子、老人則是房子的牆、門窗,構成了房子的不同的面。由樑、柱子、牆、門窗有機的結合才能是座漂亮的房子 。而在我家由於母親的去世,一座漂亮的房子柱子折了,房子出現了傾斜,甚至是坍塌,原本幸福的生活孌了樣。

母親的去世第一個受苦人是姐姐。當時姐姐正讀小學六年級,是她們班學習尖子。她的班主任老師曾多次與我的父母講:他的班裏有五十來人,要是一個能考上初中的也非姐姐莫屬。當時在我們那兒四個公社一所中學,兩千多人錄取兩百人,竟爭是相當激烈喲!但媽媽去世後爲了全家人能按時吃上飯,姐姐退學了。退學的那些天,姐姐是天天以淚冼面,每天放學的時候,她的多位同學數次到我家看望姐姐,試圖說服父親再送姐姐去學校,可是面對着一家人老少三輩六張嘴要吃飯的問題,誰也解決不了這個實際的難題。就這樣,姐姐離開了她心愛的學校,離開了她的老師同學。如今這已經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但每當我們與姐姐一起說起當初她退學的事時,還憤憤不平:就是父親偏心眼,重男輕女思想做怪!不然爲什麼讓她退學?她是老大,學習又好,退也應是我的事。如果把書讀下去,怎麼也得不至於做地球修理工。誰讓俺是女孩子喲!嗨!都是母親去世早造成的。

母親的去世給家庭生活帶來了極大的困難,有好心人曾試圖讓父親給我們娶個後媽,我是使盡了全身的解數,千方百計反對。可能也是那時候歲數小,根本不懂大人的心理,如果那時候有一點社會學常識,也不會那樣鬧。如果有現在的社會學常識,我都會主動爲父親張羅。怎麼說這也是過去的事了。

我反對父親續絃的起因只是偏聽偏信了鄰居們所謂的好心話。在鄰居們那兒我學會了歌曲《小白菜》:在哼唱小白菜的同時,我對後孃產生出強烈的反感情節。

那時候父親剛過四十歲。用現在的廣告詞說那是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就是在續絃的事上就是沒擰過我這小嘎豆子。曾經好幾位好心人爲父親當過介紹人,都是被我從中攪黃了。

當時我在我們屯小孩子中是有名的好孩子,從小受讀過書的媽媽影響,爲人處事是有板有眼,但在父親續絃上我是主意已定:堅決反對。其實辦法很簡單——裝瘋伴傻。

不論是誰來,一但說的是爲父親續絃的事,我就會在屋裏屋外不停地唱《小白菜》。與其說是唱,還不如說是嚎,大人們怎麼說也不好使。直到將來的人嚎煩了,嚎的讓人心裏都不是個滋味。嚎的沒法說事,嚎到散了場爲止。

這個辦法我是用了好幾回。

再後來就是有人有心思爲父親說那事,都知道我有這一招,也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愛在我面前找不痛快,也就不了了知了。

四十多歲的父親讓我給鬧騰的不能再婚,現在說起來是我這做兒子的一件不孝之事。

山區的孩子有山區孩子的童年生活,現在想想那些故事真的心酸。

柴、米、油、鹽、醬、醋、茶,自古以來就被人們合稱爲“開門七件事”,特別是在北方的冬天,燒個熱炕頭,炕熱屋子暖,柴草功不可沒。柴被列首位,從某些方面說明柴在生活中的重要性,其實也真的是那樣,沒有柴,有再多的米也吃不到嘴,有誰能吃生米。在計劃經濟時代,除了糧食不夠吃,生產隊分的柴草有限,燒柴也是每家生活中的大問題。爲了冬天有個熱炕頭,我從小就學着拾柴草,現在想想那情景真的很心酸。

山裏的孩子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拾柴草途徑。

早春,我們會跟着犁杖後邊拾被犁杖犁出來的作物茬子,最喜歡拾的是谷茬,谷茬的莖杆小拇指粗細,長長的鬚根,每當莖杆相對擺放在壟溝,兩端的穀子根猶如一幅工藝品,金黃金黃的,要是有風一刮,感覺就是金色的瀑布,別有一番風情。谷茬特別好燒,是攤煎餅最好的燃料,火力適合。拾谷茬的時候還能有意外收穫。常常能撿到“紅根”“酸撥溜兒”“野蒜”等山裏特有的早春美食。“紅根”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學名叫什麼,只知道這種植物的根是紅的,細胡蘿蔔似的,不過可比胡蘿蔔細多了,粗的也就筷頭粗,那東西甜脆,我們常常是撿到了用手擼幾下子感覺沒土了就放嘴裏咀嚼,那情景真有如今吃最甜的時令水果一樣。而酸撥溜兒與紅根有很大的區別,酸撥溜兒比紅根粗,粗的有大人的拇指粗,特別白,露出地面的嫩芽鮮紅鮮紅的,日子多了就出展開翠綠的葉子。吃酸撥溜兒比吃紅根講衛生,酸撥溜兒的外皮可剝下來,剝掉外皮的酸撥溜酸中帶甜,含水量特別高,渴的時候有幾條酸撥溜兒吃很快就能解渴。古人有望梅止渴之說,在我的老家不產梅子,也沒有誰吃過梅子,望梅止渴在我的家鄉不起作用,但如果將梅子說成是酸撥溜兒一定能有作用,酸撥溜兒的酸甜早就印在了我的記憶中。

初夏的日子拾柴主要是撿樹枝子,我的老家有大面積的楊樹林,每當夏季,楊樹會產生一種病害,多在生長枝的頂部形成環型的疤痕,遇大風折斷,特別是年輕的嫩樹發病嚴重,每當初夏時節一颳風就會折斷,我常常同母親一起起早去樹林裏撿。撿這樣的樹枝不費力氣,只要是不怕走路,眼睛尖點,仔細看着點,因樹枝同大地的草是一個顏色,不注意到近前纔會發現。在平坦的樹林裏我常常是蹲下來,看哪兒有突出部分,常常就會看到。

秋天拾柴草的途徑太多了。家鄉有“處暑動刀鐮”的農諺,過了處暑,所有的植物秸杆都可以做柴草。我們採收最多的是老家人叫“藁子”的植物,藁子植株高大,葉子小,整個植株如同小樹枝一樣,耐燒,可以將已經特別是根粗壯,用現在的話說“燃燒值”高,耐貯存,是不可多得的柴草。在我的老家,常常會看到勤勞的家庭垛着大垛的藁子,一看藁子垛就知道這是一個勤勞的人家。兒子都好說媳婦。

初冬時節,我的老家最常見的楊樹林一片金黃,微風颳過,發出“唰唰”的響聲,一片片黃葉如金片,隨着風兒輕輕地飄落,猶如一幅動感十足的動漫場景。夜裏北風颳起,第二天母親總會起大早,拿着耙子、掃帚就去樹林子,樹林裏避風的地方樹葉兒會刮成一道道很厚的棱子,只要用耙子一劃拉就是一大堆。當我們睡夠了去樹林的時候,媽媽已經將樹林摟了一遍了,望着一堆堆小山似的樹葉,再看着媽媽一身塵土、一臉疲倦樣,我們都爲媽媽的勤勞而感動。

在我的老家,樹葉可是難得的冬季火炕取暖的材料, 樹葉讓我老家的火炕天天都那樣溫暖,還給我帶來那麼多的故事。

拾柴草的事早就過去了,現在用上了煤氣竈、電磁爐、電飯煲、電炒鍋,再也不愁燒草了,但一到冬季看到田野裏到處的枯草和樹葉就想起那艱難的歲月,讓我更加珍惜今日的幸福生活。

我小時候的故事7

在我小時候的故事很多,有些忘記了,有些還有印象

聽媽媽說,我出生時,有大螃蟹在家爬動,還有條大蛇從我家窗口的井邊爬進來,後來被父親打死了,真離奇,記得有次我叫雨停,一場大雨還真是立刻停了

我覺得這些真的好離譜啊

我從小就喜歡畫畫,記得有次我用鉛絲在我家門前的泥地畫畫,

門錢泥地弄得不成樣子,到後來我用泥土乾脆做河流與建築,把門口弄得一塌糊塗,父母看到真是急啊

還有一次,我從黃沙堆裏找到很多可以畫畫的石子,我開心啊,挑了各種各樣的在牆上畫畫,

鄰居家的新牆就這樣被我毀了,弄得他們哭笑不得,小時侯我喜歡畫畫,那真是隨處畫畫,地上,牆上,桌上,掛曆上,我的所有書本上,

我也很喜歡把好看的圖片從書上剪下來,記得我有次把我哥哥的新發的課本,語文書等等都剪了,真是闖了一次大禍。

有次我在我爸廠裏揀了很多機械的垃圾,我非常喜歡,要求爸爸帶回去,我爸當然不肯拉

後來我就想到個辦法,就是用繩子把這些垃圾牽在自行車後面

我想既然爸爸不答應,但自行車肯定會騎回去的啊,然後我的東西也就跟着回去了,越想越覺得自己聰明

結果被爸爸發現瞭然後一仍,我一呆(呵呵,我竟然沒想到我爸會發現)

我是個內向的孩子,但我也很頑皮,常常在父母不在家時,翻箱倒櫃,

把所有自己搬得動的傢俱和其他東西,按照自己的想法重新排列組合,

結果把家裏弄得一塌糊塗,亂七八糟,被父母罵了一頓,

在外面,我也做過一次驚天的事情,現在想想我都怕,我竟然放火把整條大河邊的蘆葦都燒了

大概要近千米長,這個火大啊,我那時真是怕死了

小時候,家裏沒玩具我常常用鉛絲做出各種造型,然後問媽媽這是什麼,

我也象很多科學家一樣常常逼問媽媽,人是怎麼來的,媽媽總是敷衍我,

我也很喜歡玩水,也喜歡玩螞蟻用小蟲逗他們,還用水圍他們玩,我還喜歡用泥土捏各種東西,

我還經常用鏡子和哥哥偷看電視,我也經常和哥哥一起弄魚,黃鱔,黑魚經常有很多笑料,

記得有次我們自己賺到很多錢,我們就買吃的,因爲平時父母一點都不會讓我們吃零食,所以我們就瘋狂買吃的,

結果我肚子疼得現在還記憶猶新。

我父母是農民,所以,我和我哥哥經常到田裏幹活,有次我和哥哥在父母的分配下幹活,因爲太累了,哥哥偷懶了,但我卻堅持下來,

並在嘴裏不停得說,堅持到底就是勝利,堅持到底就是勝利,到後來我幹活幹得大病一場,現在想想,我都爲我的毅力折服,真是驕傲萬分啊

在很小的時候,有次,我看了動畫片佐羅,以爲自己有了一個重大發現,只要有個紅披風,就能自由飛翔了,當時我真是激動萬分

於是我就找來一條蓋縫紉機的紅布急忙披在身上,準備從樓下跳下來,親自試一下,

看着高樓,我還是有點猶豫,於是我就在樓底墊張塑料袋,(到現在還搞不懂,我當時爲什麼墊塑料袋?)

接着我就非常瀟灑得跳了下來,我還以爲我會飛起來呢,結果速度實在太快了,我連睜開眼睛的機會都沒有,

只聽到耳邊呼呼,接着屁股是疼痛難忍啊,一個禮拜後我竟然好了,這件事,我竟然把父母都瞞過了。

到了上學前,我有了新書包和新鉛筆盒,我可以上學了,我非常的開心,記得當時我到處狂奔,

象瘋子一樣,倒了,起來,再奔,再倒了,再起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當時我能這麼興奮

到了學校,我非常調皮,跟在老師後面耍老師,年輕的女老師被我們耍哭了,老師罵我,我就把耳朵堵住,

把頭塞進抽屜裏,後來我被叫到班主任那裏了,我從此開始變得非常聽話了

直到如今一直是很聽話的乖孩子,所以長大了就沒什麼太多的故事了

在我很小的時候,生活是非常的簡單和快樂

常常和哥哥打鬧,也和哥哥偷過父母的錢買好吃的

常常一個人默默地拈泥畫畫玩沙子,逗螞蟻小蟲

常常喜歡玩水玩得手起水泡,也喜歡跟着小夥伴玩捉迷藏之類的

常常在尿牀後偷偷地恢復現場不讓父母知道

常常在家翻箱倒櫃,非常想找一些讓我出乎意料的東西

常常在父母的誇獎下瘋狂買力地幹些家務掃掃地

常常一個人亂蹦亂跳打鬧着學孫悟空或做些瘋狂的事

常常爲父母的一點誇獎而高興好長時間,爲一點委屈和批評而流淚

常常渴望能走親戚或出去看電影,能到其他一些新鮮的地方,能經常看到電視,能看到很多小人書

常常渴望能生病,這樣少幹活可以吃些好吃的東西,還有父母也會特關心我,但是怕打針

常常渴望能穿漂亮衣服,買好多好玩的玩具,有時會吵着吃零食和好菜

常常渴望自己能快些長大,這樣能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我小時候的故事8

今天是寒假的第一天。我走進東港的農貿市場感到那麼熟悉。我幼稚的步伐就是從這裏開始的。這裏每一個攤位都是我戲嬉、長知識的地方,我出名的笨也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我從零歲到三歲是泗洪的奶奶在鄉下把我帶大的。我會說的第一句話是“阿奶”!在三年中,我看見上了年齡的女人都叫“阿奶!”她們都說我好聰明,好懂事。

三歲後到了蘇州,我的活動環境是農貿市場。在市場看見收錢的阿婆我也親熱地叫她們爲“阿奶”。她們說:“不行”,“得叫阿婆。”她們教了我“阿婆”這兩個字的發音,還讓我學了兩遍才放我離去。

第二天,上市場我又看到那些收錢的阿婆又叫成了“阿奶”。阿婆們又糾正了我。第三天,還是沒有改正“阿婆”的叫法……一直經過了一個星期的糾正,我終於學會了用“阿婆”來稱呼上了年紀的女人。我學“阿婆”這兩個字太慢太慢了,所以在菜場裏就傳出了我的笨名。

我小時候的故事9

爸爸常常講我小時候的故事,有一件使我一想起來就覺得慚愧,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卻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裏。

那時,我才兩歲半,爸爸、媽媽都要上班,由奶奶來帶我。一個星期五的傍晚,奶奶要回自己家去,突然發現放在桌子上的鑰匙不見了,奶奶找了好久也沒找到,急得沒轍了,只能跟我爸媽打電話,沒過多久,爸爸媽媽來到家四處尋找鑰匙,還是沒有找到。

媽媽問我:“寶貝,你把鑰匙藏哪了?”我指指牀上,媽媽把被子抖了好幾遍,也沒發現。

爸爸抱起我,親切地問我:“寶貝,快告訴爸爸,你把奶奶的鑰匙到底藏哪了,你告訴我,我給你買巧克力糖去。”

我着急地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忘記了。”一會兒,指指這,一會兒指指那,一會兒指指東,一會兒指指西。弄得他們暈頭轉向,把所有的抽屜都翻了個底朝天,也不見鑰匙的蹤影。

奶奶說:“我在廚房聽電話的時候,還看見這小傢伙在玩鑰匙,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鑰匙像變魔術似的變沒了。”媽媽笑着說:“真奇怪。”

爸爸想了片刻,說:“這鑰匙不會跑遠,一定在客廳裏。結果,爸爸在客廳音箱孔裏找到了鑰匙,我笑嘻嘻地看着他們,輕聲嘀咕着:”連我自己藏的鑰匙也不知道了,卻被爸爸找到了。

鑰匙終於找到了,可奶奶晚了幾分種,連末班車也趕不上了。唉!都是我惹的禍!

我小時候的故事10

(前言: 本週內,李老師給孩子們開展一次非常有教育意義的“護蛋”行動,讓孩子們身臨其境,親身體會每天所感受着來自父母的點滴之愛。活動之後,李老師又引導孩子們用筆墨抒發自己的情懷,感受一份份濃濃的愛......謝謝辛苦而又用心的李老師!)

01年秋天,我還不到半歲,我的爸爸在外地上班,(這句和後一句有重複的詞語,建議可候改爲:我的爸爸在外地工作。)媽媽在老家縣城上班,奶奶從農村老家到縣城來幫媽媽照顧我,爺爺還在農村老家。

聽媽媽講:有一次,我肚子有點痛,(這句不完整,因爲你當時小,可不會說話哦,所以建議可補充爲:我一直在啼哭,怎麼也哄不住我;當時我還有點拉稀,可能是我肚子痛,所以纔會不停地哭)。(媽媽和奶奶馬上帶我)到醫院,一檢查我得了季節性腹瀉。我每天晚上肚子痛的都睡不着覺,(媽媽和奶奶輪換着抱我,在房間裏不停地走動,哄我。在她們的懷抱裏,我纔會稍微好受點)。有一次,我三更半夜痛的(哭的)比原來更厲害了,媽媽、奶奶(實在)沒辦法,只好把我送進醫院。一個星期過去了,我的季節性腹瀉的病還沒有治好。媽媽和奶奶着急極了,她們用了很多偏方,媽媽又抱着我找了很多醫生,才把我的病治好。

原來,我還沒體會到媽媽的不容易,爸爸幾乎每天都要出差,爺爺奶奶(仍)在老家,家裏只有媽媽和我兩個人,媽媽每天輔導我學習,每天接送我上學。和“護蛋”行動一樣,我就像一個大雞蛋,媽媽每天都在保護着我。從“護蛋”行動來看,老師就想讓我們知道媽媽的不容易,所以我要體諒媽媽,理解媽媽。我要對媽媽說聲:“謝謝您,您對我的付出,我永遠不會忘記;您對我的關愛和照顧,我就像我手中的寶貝雞蛋一樣,永遠陪伴着您!”……

原文整理如下:

01年秋天,我還不到半歲,我的爸爸在外地工作。媽媽在老家縣城上班,奶奶從農村老家到縣城來幫媽媽照顧我,爺爺還在農村老家。

聽媽媽講:有一次,我一直在啼哭,怎麼也哄不住我,當時我還有點拉稀,可能是我肚子痛,所以纔會不停地哭。媽媽和奶奶馬上帶我到醫院,一檢查我得了季節性腹瀉。我每天晚上肚子痛的都睡不着覺,媽媽和奶奶輪換着抱我,在房間裏不停地走動,哄我。在她們的懷抱裏,我纔會稍微好受點。有一次,我三更半夜哭的比原來更厲害了,媽媽、奶奶實在沒辦法,只好把我送進醫院。一個星期過去了,我的季節性腹瀉的病還沒有治好。媽媽和奶奶着急極了,她們用了很多偏方,媽媽又抱着我找了很多醫生,才把我的病治好。

原來,我還沒體會到媽媽的不容易,爸爸幾乎每天都要出差,爺爺奶奶仍在老家,家裏只有媽媽和我兩個人,媽媽每天輔導我學習,每天接送我上學。和“護蛋”行動一樣,我就像一個大雞蛋,媽媽每天都在保護着我。從“護蛋”行動來看,老師就想讓我們知道媽媽的不容易,所以我要體諒媽媽,理解媽媽。我要對媽媽說聲:“謝謝您,您對我的付出,我永遠不會忘記;您對我的關愛和照顧,我就像我手中的寶貝雞蛋一樣,永遠陪伴着您!”……

騰瀟媽媽心語:

往事悠悠,如夢如煙。這一切,打開了我多少溫馨的記憶,點燃了我多少個繽紛的感動。無論是喜悅抑或憂傷,無論是歡笑還是沉默,都會讓我如此的欣喜不已。走過一秋又一秋,在這個溫暖的精神灣裏,有一個稚嫩的聲音叫着我:媽媽。讓我感到開心、幸福。從那一刻起,我發現:大地是那樣的遼闊,天空是那樣高遠,生活是如此美好……

牽着溫暖的小手,用心呵護着純淨的那片晴空,我的生活從此變得絢麗多彩,富有詩意。和兒子相依相伴,一同成長,讓我時時陶醉和感受着這暖暖的親情家園;在風風雨雨中前行,我從不放棄,用博大的愛,築一條執着和自信的路,我風雨兼程……

我小時候的故事11

在我小時候我得過一次心臟病,爸爸媽媽一生下我的時候就有這種病了。

我一生下來就天天住在醫院裏,離開到只有兩個星期了,時間也不多了,爸爸媽媽的錢還是不夠,媽媽天天東跑跑西跑跑爲我借錢,終於在開刀的那天接到了2萬,聽我媽媽說那一天我正好睡得很熟,所以開刀非常成功,媽媽讓醫生用美國進口鋼筋動手術動了5小時左右媽媽在外面等了急死了,我愛我媽媽。

我媽媽本以爲開完刀就沒事了,可想不到的是我當晚發燒發到41度,我於是又住進了我的“老家”——醫院在那裏我又是打點滴,又是吸氣體,可是連續了好幾個星期還是沒有用。後來整整住了一個月纔出院,這時我們已經身無分文了,經過了好幾個月才把債還清。

你們看看我小時候的故事,可是我現在還是有這把“刀”。

我小時候的故事12

今天,我看着家裏顏色不一的沙發,忽然想起了自己五歲那年,在沙發上發生的一個故事。

那是在一個寒冷的冬天,爸爸、媽媽都上班了,我一個人在家,閒着沒事,又因爲太冷,我便在沙發上亂跳,心裏想這樣就不冷了吧!我跳着嘣着,像跳房子一樣,從這一張沙發跳到另一張,又從另一張沙發再跳到第三張。我越跳越高興,越跳越來勁。突然,只聽見“啪噠”一聲,我家那新買的漂亮沙發,被我跳的“皮開肉綻”了。

爸爸、媽媽下班回到了家,看到此景,都楞住了,問我怎麼回事,明白後大聲說:“地下不跳,卻跳沙發,打了屁股。”我卻小聲地辯解道:“又不是屁股踩壞的,幹嗎打了屁股呀?”爸爸說:“那好,自己打腳!”我拿起媽媽的毛線針對着自己胖嘟嘟的小腳丫抽着,邊抽嘴裏還邊說:“看你踩,看你跳,看你下次敢跳不敢跳。”我越抽越來勁,就好像這腳不是我的。

站在一旁的爸爸、媽媽都抿着嘴笑了,最後媽媽心疼地說:“別打了,小傻瓜!錯的不是你的腳呀,是這個……”說着在我的腦門上輕輕地點了一下。

現在每當我想起這件事,就覺得好笑。小時候的故事真像爸爸手中的一杯美酒,香醇無比,回味無窮。

我小時候的故事13

1999年2月25日天還矇矇亮,人們還在睡夢中,隨着一陣哇哇的啼哭聲中,我迫不及待的從媽媽的肚子裏出來,來到了這個世界。

時間過的飛快,我在爸媽的細心呵護下,我慢慢長大,學會了走路,學會了說話,並上了幼兒園。在幼兒園裏我可是個佼佼者哦!經常做老師的小助手呢!在20xx年9月12日曾和我的好朋友盛克凡一起上過第一屆浙江少兒電視臺組織的週六泡泡堂呢!那天的事我還是記憶猶新。那天早上興奮不已,沒想到我竟然能上電視,因爲這是我和盛克凡昨晚才知道的,雖然我們已經練習了一晚,可是我們還是很緊張。因爲這是要上電視的呀,萬一出醜了怎麼辦啊!會爲學校出醜的。聽了老師的安慰我才鬆了口氣。上午8點30多分的時候,我們抵達了電視臺,當我們懷着激動的心情走進了電視臺時,竟然沒有這檔節目,一問才知到,原來是老師把時間弄錯了,害我們白跑一趟。到了第二天我的更激動了, 五點多就起來了,而盛克凡呢?居然睡多沒睡,變成了熊貓臉,笑死我了!時間過得飛快,一下子到了7點,老師帶着我們再次趕到了電視臺,才7點25分,離參加節目時還有一個小時啊!我們只好等待漫長的時光了!我們等啊等,終於開始了!我和盛克凡剛進去就迎來了熱烈的掌聲,我們被嚇了一跳。沒想到,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來到了凳子前,我們剛坐下去又傳了熱烈的掌聲,主持人開始提問各類問題了,每個問題我和盛克凡都對答如流,最後是比賽動手能力了 ,我做的是一套茶具 ,而盛克凡做的是小豬。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比賽,我獲得了一等獎,盛克凡獲得了二等獎。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我們上了小學,但小時候有些事情還是記得很清楚,如果你們還想知道有關我的事,就來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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