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田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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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邊有兩棵大樟樹,它的葉子變黃了,不像夏天那麼翠綠了。走了幾十米路,我看見了一條小河,河上有一座拱形石橋,下面沒有橋墩,只有一個拱形的大橋洞。橋兩邊有石座椅,有幾個老人正坐在座椅上曬太陽。河水一片烏黑,水面上漂着泡沫飯盒、塑料瓶、袋子等等髒東西,不像夏季我們來時的樣子了。因爲夏季我們來時,河水是明亮清澈的,在陽光的照耀下,河面閃耀着各種顏色,美麗極了,就像仙女把幸福的花瓣散在河面上一樣,可是現在的河面呢?到處漂着髒東西,臭死人了。人們把美好的環境破壞了,我真想大聲對人們說:請保護好美麗的環境,如果我們住在壞環境裏就會死的,如果把河水、湖泊等等污染了,大量的生物就會死的。河邊有一些柳樹和梧桐樹,可是它們都枯萎了,好像是一片死寂,只有一棵樹上停着一隻小鳥。

冬天的田野散文

接着,我們來到田野裏。

田野里長着花菜、大白菜、甘蔗等等。花菜黃黃的、圓圓的,好像一個個黃臉怪;大白菜又白又嫩,下面白白的,上面綠綠的,像一個個身穿綠裙子的小姑娘。我們又走了幾十米路,看見了豌豆。豌豆使我想起了豌豆公主的故事。這個故事講的是一個王子想找一個真正的公主當妻子,可是,他找了好幾十個公主,總是弄不清她們是真公主還是假公主,他只好回自己的國家了。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傍晚,有一個人來敲他的大門,王子去開了門,看到了一個姑娘,她嘴裏不停的說:“我纔是真公主,我纔是真公主。”晚上睡覺的時候,老皇后在她的牀上放了一顆豌豆,然後放了十二層鴨絨毯和十二張牀墊,給她睡。早上起來的時候,他們問她:“早安,公主,昨晚睡得好嗎?她說:“我身體下面好像有一個東西,硬極了,我整夜都沒睡。”人們明白了,她就是真正的公主,因爲只有真正的公主纔有這麼嫩的皮膚。最後,豌豆公主和王子結了婚,過着快活的生活。田裏的甘蔗長長的、直直的、葉子像針一樣,幾個農民伯伯正在用刀砍着甘蔗,大部份的甘蔗都被砍倒了,正準備運到家裏去……

秋天已經過去。唯有金色的草垛佇立於田埂默默送行。

田野,一如產後的母親,一身疲憊,滿面倦容,靜靜地躺着,面對蒼茫陰沉的天穹。是的,該付出的都已經付出了,該收穫的都已經收穫了。熱熱鬧鬧、辛辛苦苦了三個季節的田野,是該歇息一陣了。

寒風驟然而起,雁陣驚寒,聲聲如羽毛四處飄落……

田野,選擇這樣一個季節休整,你受得住麼?後悔麼?

你太勞累了,渾身溝溝壑壑,血與乳也近乎流盡了。荒涼、空落、寂寞遂都屬於了你——你全都接受了,默默地接受了。

寒流滾滾,滿目蕭索。但我看得出,你並沒有睡着。

那曲曲彎彎的田埂上迎風搖曳的一叢叢金色的野菊花,是你揮動着一方方黃手絹,在向朝你遠遠走來的春天致意吧?

那水落石出的溝渠並未心灰意冷,即使不復放聲高歌,卻也低吟淺唱着,是你在爲加入春之大合唱而調試歌喉吧?

而你永遠的忠實的伴侶——辛勤的農人正匆匆走向你,端詳着你,親撫着你,是在盤算着來年的耕耘和收穫吧?

哦,田野,你並沒有沉默。凝視着你,我彷彿聽到了你急切而多情的呼喚——呼喚着第一縷春風,第一陣春雷,第一滴春雨,第一聲農夫的吆喝?

哦,野菊花

正是葉落草衰的時候,你開了。

一叢叢,一簇簇,繁星般綴滿田頭、地角、溝畔……哦,金黃金黃的野菊花!

誰也沒有注意到你,你就那麼靜靜悄悄地開了,自自然然地開了。也許你無意炫耀自己,也許你不願驚擾歲月老人,在缺少日光的原野上,你開始向大地輕輕地敘說自己的故事。

遺憾麼?惆悵麼?寂寞麼?……

霜風中,你露出了自信的微笑。是的,你並沒有遲到。執着追求的生命不會選擇季節,昂揚的嚮往和蓬勃的愛戀不管是在冬天還是在春天都同樣熾熱!

沒有自卑,也沒有狂傲。在冷酷與荒涼編織的初冬,你點燃金色的火把金色的希翼,每一瓣花兒都閃爍着鬱郁春光。

誰說冬日難見太陽?

我說,那一朵朵金色的野菊花不就是一輪輪耀眼奪目的太陽嗎?

有一隻寒鴉飛過,另幾隻隨之飛過,在這空曠的田野裏,打破了冷清的寂靜,留下一份蕭瑟的蒼涼。

傍晚,行走在冬天的田野裏,帶着絲絲縷縷的疲倦。自幼生在農村,爲了理想,告別了這塊生我養我的土地,終日穿梭在城市的水泥和汽車的尾氣裏。理想中追求的生活美好而靜謐,而現實中的我只覺紛亂,人與人之間勾心鬥角,你傾我軋,工作中壓力重重,挑戰無限。累了,我回來了,回到我的家鄉,爲自己放個假。

小麥苗不怕凍嗎?還是一片綠呢,綠得堅強,只等一場雪,爲它蓋上溫暖的棉被。一排排整齊的田埂,少了農人,顯得空蕩而寂寥,曾經鋪天蓋地的金黃和熱鬧豐收的景象遠去了。有風輕輕吹過,是帶刺的涼,哦,雖然是個好天氣,卻是冬日的冰冷,口裏呼出的氣體瞬間變成一團白霧。

抓一把泥土,啞然失笑。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在這個季節,到處找黑土,爲了搓一個個小泥球,凍得小手紅紅的,生疼生疼。童年的夥伴一個個跑來了,笑着,鬧着,爲了搶一塊黑泥巴,我們推搡着在冰涼的地上挖啊挖啊。我揉搓着手裏的泥土,想把它團成兒時的小泥球,可是它不聽話呢。哦,它不是黑土,不黏。有了些喪氣,瞬間,夥伴們都跑遠了,跑到田野的盡頭,看不見了。有些東西,走遠了,就不再回來了。一如往日纏綿悱惻的愛情,當時光流逝,即使深刻,也是夢。

腳邊一條小水溝,有了些許的薄冰,細細的水流不再舒緩,沒有聲響。沒了花,沒了草,沒了水裏的魚兒和蝌蚪。曾經在春風中搖擺的花啊草啊,蜂蝶圍繞,在經歷了火熱的夏和金黃的秋後,你不願面對這冷冷的冬了嗎?春華秋實都是過往,不給冬日一絲的燦爛。

天是那麼白,找不到一片雲朵,遠處高高禿禿的老樹,靜靜地承受着四季的'愛恨與輪迴,承受着冬的肅殺與洗禮,迎接着可能更加殘酷的風雪。我回來了,回到這塊兒時嬉戲的田野,再多再美的語言也無法呈現我此時的心情與心境。田野是那麼的廣闊!直至讓我感到自己是個多麼渺小的個體。走着走着,城市生活裏的那些不快就釋然了,心胸就開闊了,未來也不再迷茫了。平心靜氣,生活本來就有紛繁雜亂,像這田野,不只是麥田,還有乾枯的雜草和惱人的垃圾。

行走在冬天的田野裏,不懼那刺骨的涼。我的目光柔柔地撫摸着空曠的田野,望向遠方,望向幸福!

秋天已經過去。唯有金色的草垛佇立於田埂默默送行。

田野,由如產後的母親,一身疲憊,滿面倦容,靜靜地躺着,面對蒼茫陰沉的天穹。是的,該付出的都已經付出了,該收穫的都已經收穫了。熱熱鬧鬧、辛辛苦苦了三個季節的田野,是該歇息一陣了。

寒風驟然而起,雁陣驚寒,聲音和羽毛四處飄落……

田野,選擇這樣一個季節休整,你受得住麼?後悔麼?你太勞累了,渾身溝溝壑壑,血與乳也近乎流盡了。荒涼、空落、寂寞都屬於了你———你全都接受了,默默地接受了。

寒流滾滾,滿目蕭索。但我看得出,你並沒有睡着。

那曲曲彎彎的田埂上迎風搖曳着一叢叢金色的野菊花,是你揮動着一方方黃手絹,在向正朝你遠遠走來的春天致意吧?

那水落石出的溝渠並未心灰意冷,即使不復放聲高歌,卻也低吟淺唱着,是你在爲加入春之大合唱而調試歌喉吧?

而你永遠的忠實的伴侶--辛勤的農人正匆匆走向你,端詳着你,親撫着你,是在盤算着來年的耕耘和收穫吧?

哦,田野,你並沒有沉默。凝視着你,我彷彿聽到了你急切而多情的呼喚--呼喚着第一縷春風,第一陣春雷,第一滴春雨,第一聲農夫的吆喝……

我站在冬天的田野邊上,

看到小麥青青的在唱歌。

它們這樣唱:

寒冷的風喲,奈我何?

凍人的冰雪喲,奈我何。

當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而這些個小麥,卻歡快的唱歌。

喔,是哪裏來的力量使它們不懼風雪。

喔是哪裏來的自信,使它們綠葉放青?

我常思考,逆境可否有所作爲。

我常思考惡劣的環境是否動搖人的信念。

當我感到前途一片渺茫,

當我在逆境之中感到前途一片渺茫,

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冬季的小麥。

喔這些個小麥,

這些個頑強的小麥

惡劣的低溫改變了它們的舉動嗎?

惡劣的低溫讓他們屈服於眼前的現實嗎?

當落葉嬌嫩從樹枝上掉下,

它們就嘲笑小麥說:

別堅持了,放棄吧。

你鬥不過嚴寒的,

放棄吧。

像我們一樣,枯萎吧,枯萎吧。

這些落葉說:

惡劣的環境你能有什麼成就呢?

逆境的氛圍你能有什麼精彩呢。

不如讓我們與冬天妥協,

像其他人一樣,

出賣靈魂,

追逐着紙醉金迷與享樂。

小麥駁斥着落葉:

賤骨頭的傢伙,住嘴吧。

賣友求榮,

投機取巧的傢伙住嘴吧。

我有堅定的信仰,

蓬勃的生命,

雖逆境不能奪走,

雖惡劣不能改變。

我在寒風中歌唱,

我在冰冷的霜凍下嘲笑,

那冬天原來也不過就這麼一點伎倆。

而你這賤骨頭,

卻在這不值得一提的逆境下喪失的體無完膚。

沒有信仰的人,

就沒有靈魂,

沒有信仰的人,

活的彷彿行屍走肉。

不能承受惡劣的環境,

在逆境下與世俗同流合污,

這樣的人,

只配稱之爲,

行屍走肉。

落葉聽完,無盡的嘲諷道:

你太傻了,你太傻了。

在如此惡劣的逆境下你竟不與世俗同流合污,

你真是太傻了,太傻了。

我去享樂去嘍,而你,慢慢的堅持你那信仰吧,

哈哈在逆境中慢慢堅持你那夢想吧。

不懂得出賣自己靈魂的人啊,

非要窮困潦倒他才甘心。

哈哈,世界上竟有如此傻的人。

小麥依舊是小麥,

落葉終歸是落葉。

小麥在惡劣的逆境中不爲所動最終果實累累,

落葉在惡劣的環境中出賣靈魂最終墮落成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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